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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知道亞陽騎士嗎?」夏爾反問我的反問(?),而且不知道為什麼,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,而根據我多年來的預感,加上這些預感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,我覺得這個預感很有可能實現!

 

總而言之,就是先回答夏爾:「不、不知道……」我沒聽過很正常,我剛剛說了第十三位聖騎士長幾乎沒有一個是重名的。

 

看了我一眼,夏爾幽幽的開口,語氣有如訴說故事一樣:「亞陽騎士,擁有不亞於太陽的光……

 

但是、但是他為什麼要突然說起這個?不論是問我第十三位聖騎士長或是亞陽騎士,現在還自顧自的說起這個,拜託不要……

 

……不被記載在歷史當中,是不為人知的第十三位聖騎士長……

 

不、不為人知的第十三位聖騎士長?還不能被記載在歷史當中,這樣真的好嗎?而且現在我們都知道了……

 

……每一位都是由『穿越者』『女扮男裝』所擔任……

 

這個、我突然覺得我好像知道他的意思了,拜託,我的預感不要中啊……

 

……他不隸屬於溫暖好人派或殘酷冰塊組,是中立的一方……

 

所以是什麼,我不屬於你,你不屬於我嗎?呃……這畫風好像有點不對……

 

……同時象徵著光明神的仁慈與嚴厲……

 

哇靠,意思是亞陽騎士有精分嗎?這聽起來好像不是個好消息……

 

「……目前為止,擔任時間最長的便是第三十七代的亞陽騎士,不過她沒有正式上任,擔任實習也僅有半年而已。」完全沒注意到我內心腹誹的夏爾說完,帶著意義不明的表情看著我,眼底閃著莫名的光。

 

良久,我才像找回聲音一樣開口:「……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我相信他絕對不可能這麼好心只告訴我亞陽騎士的故事,根據我現在看來他的行為模式就是: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背後的目的,總之絕對不說沒有意義的話。

 

「……第三十八任的亞陽騎士還沒定下來。」夏爾坐到了椅子上,慵懶地撐著自己的臉,似笑非笑的說,這副模樣真是俊的讓人神魂顛倒──可惜我現在免疫了,先前在聖殿時每天混在一群帥哥裡,相信不論是誰都會跟我一樣。

 

我瞇起眼,有點不滿地站起來:「所以這意思是要我當?」我只想當個小透明啊一點也不想成為聖騎士長什麼的……光用想的都很麻煩。

 

「等一切結束後。」夏爾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哼了幾聲,但是翡翠綠的眼睛裡仍然沒有一點感情,淡然的好像超脫一切萬物,讓我突然想起一個形容:那雙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……畫風好像有哪裡不對?

 

「我又沒有什麼好處我才不要。」……我承認我現在就是在耍賴拒絕,我想做我自己,不想要被限制成為「全大陸都知道」的格式。

 

「亞陽沒有固有形象。」夏爾的心情依然很好的樣子,「不然我們兩個來打個賭?不代表任何人或任何一方,就單純的夏櫻和夏爾來打賭?」

 

「什麼賭?」我絕對沒有任何一點好奇或興奮!

 

……好吧我承認我有,裡面或許還有一點不服輸的成分在吧。

 

「只要妳能夠以亞陽騎士的身分──不論是正式上任或實習──待上一年以上,那我就答應妳一個要求,我想以我的能力和身分,妳的要求不會太難。」夏爾看起來很自信,那雙眼睛裡閃著耀眼的光彩,不知道他到底是多久沒有遇過這類事情了。

 

「那如果我沒有做到?」我的確有點心動,但是這是賭約,不可能只有一方有好處,只是我不知道夏爾的要求會是什麼。

 

「我不要任何東西,反正妳輸或贏對我來說都沒有損失,不需要給妳定懲罰。」夏爾站起身,走向樓梯:「我的房間在二樓,有事自己來找,沒事別來鬧我,敢來就把妳……掉。」

 

「另外,這東西給妳,反正妳現在手邊的三個身分都不能用了吧,一邊想著將外表改變成幾歲的模樣,一邊轉動手環就能改變模樣了。」夏爾停在樓梯上,丟了一張東西過來給我,接著又繼續轉身上樓,身影最後消失在樓梯盡頭。

 

我愣愣的看著夏爾丟給我的東西,那又是一張身分證,上面大方的寫著「荷蓮‧艾羅塔伊利亞,女性,出生在忘響國葉芽城,現年二十歲」。

 

這是告訴我……我可以使用這個身分嗎?我拿著身分證,看向夏爾消失的地方,心中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有滿滿的感動。

 

沒想到夏爾人這麼好,總覺得他有點口是心非呀……

 

但我不會去當亞陽騎士的,反正他從頭到尾也沒有正面說出「一定要妳去當」這種話。

 

 

那天夜晚,舞會結束之後,那個與冰藍有著相似樣貌的男子和舞會上那名艷麗的女人,一同回到一座華麗的大宅。

 

鵝黃色的燈光從窗邊流洩出來,隱隱約約,三樓最右邊的窗子外有人影看著外面,但仔細一看,又發現那裡根本無人,連燈光都沒有開,素色的窗簾被風吹出來,帶點陰森的氣息。

 

兩人才方走到門前,深褐色的大門就緩緩打開,開門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筆挺的人,看起來上了點年紀,恭敬的向兩人行禮:「老爺、夫人,歡迎歸來。」

 

那位女性僅是頷首,渡著優雅的步伐朝大宅深處走,一點視線也沒有給那位管家,兀自冰冷的對另一人拋下一句:「我在書房等你。」

 

那人見怪不怪,臉上絲毫沒有被汙衊的神情,淡漠的好像兩人只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,偶然住在同一間房子裡,在外頭裝的親密全是演技,藍色的眼一直到女性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,才轉過去向管家詢問:「冰藍還是……沒有回來?」

 

只有在這個時候,詢問到他的至親,他才有那麼一分人情,柔情似水,很難想像他的臉和他說的那個人幾乎一模一樣,不過這幢宅邸裡,沒有人會對兩人的樣貌感到訝異,畢竟……

 

「不,老爺,少爺他今天依舊沒有回來過。」管家按照自己的本分,不濃不淡的向他口中的老爺報告,感覺不到這位管家對他口中的少爺有什麼樣的情感。

 

「我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」那人點點頭,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失望,然後他就這樣朝大宅內走去,沒有多理身後的管家在做些什麼。

 

一個兩個都是這樣,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,一個雖然還能再見,但每每見面都將他當成陌生人或視而不見,就算有反應也是刺骨的敵意,另一個更是糟糕,明明是摯愛卻再也見不到……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,她唯一留給他的,也離開他了……

 

到頭來沒有一個人還在他身邊,所有與他們相關的人事物都……

 

那人嘆了口氣,收拾好表情以後才推開了書房,先走的那位女性已經坐在書房裡,姿態嫵媚無不令男人怦然心動,可惜她最想要他心動的男人卻始終對她無感。

 

「卡萊兒,妳有什麼事嗎?」那人坐到了書桌後的椅子上,和他口中的卡萊兒隔著一張書桌和無數東西的距離,語氣更是隔了兩個太平洋那麼疏遠,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表情,就如冰藍般……或者該說,是冰藍像他。

 

「不就是在舞會上說的?我才是你的妻子,多提才是繼承你爵位的人,冰藍既然不想要,你何必留給他?他根本就不認我們當父母。」卡萊兒頂著一張美艷的臉,吐出令人心寒的話語,這副模樣讓人聯想到一個形容:蛇蠍美人。

 

「是不認妳當母親,妳不要搞錯了,不論怎麼樣,冰藍是長子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改變,妳別多想了,沒事就離開吧。」他們兩個絕對是在比賽誰說的話更為冰冷,坐在書桌後的那人用堪比北極的寒冷語氣逐客。

 

「你總有一天會後悔你的行徑的。」卡萊兒留下這句話,撥動自己秀麗的大波浪,留下一個令人動容的身影離開。

 

過了許久,書桌後的那人才向後靠在椅背上,疲憊的說出卡萊兒早已聽不見的回應:「……會不會後悔要由我來決定,不是妳說的算。」

 

多久之前誰向他說過的,他居然又把它拿出來說了。

 

 

「你會後悔……你一直固執的東西……你一直追尋不在身邊的……總有一天會被身邊的人給拖下來……」

 

「才是長子?……死了誰都不是……」

 

「冰藍……要搞垮你不簡單……但是你身邊居然留了個弱點……」

 

「那個小女孩……夏櫻‧維萊……下一個目標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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